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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高等教育的分析显示,在世界排名最靠前的大学中,多数校长任职不足5年,其中超过五分之一的校长是去年上任的。
包括英国在内的一些国家,现任校长的平均任职时长只有4年,招聘市场反映了高等教育领导层的不断变动。
泰晤士高等教育收集了世界大学排名400强大学校长的背景和工作经历,数据显示校长一职的任命相对不太稳定。
据分析,大多数校长为60岁及以上的男性,具有理学专业背景,而非艺术和人文专业背景。
但高校领导人流动率过高,可能会引发新的担忧,其中就包括:一些体系过于专注短期目标,而非长期的、可持续性的目标。
据分析,世界400强大学的校长,平均任期在5年左右。超过一半的人(203人)是在2015年之后上任的,而担任校长一职超过10年的只有40人。
与众多其他的体系相比,美国的精英大学校长任期更长,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德国,德国的校长由学术机构选举产生,有固定任期。
美国大学校长的平均任期为6.7年,比澳大利亚(4.1年)和英国(4年)长得多,是法国(2.9年)和意大利(3.4年)等其他欧洲国家的两倍多。
曼彻斯特联盟商学院国际商务部主席蒂莫西•德文尼(Timothy Devinney)教授表示,尽管近年来,企业首席执行官的任期也在明显缩短,但是在一些高等教育体系中,却存在着一个问题,即“很少有高校领导人长期担任同一职位”。
他说道:“要想在职场中不断上升,就得继续前进。困在一个职位上,无疑是自取灭亡”。
“你看到的现象通常是:人们接受了工作……开始着手做一系列‘计划’,然后在此基础上继续寻找新的岗位。对于许多人而言,重要的是得到这份工作,而不是在工作中真正做出成果,或者是完成一开始的计划。”他说,英国的高等教育体制类似于“专门培养雇佣兵”,而美国则更强调对大学的“忠诚度”。
除此之外,大学校长的数据也显示,全球范围内,校长的人口统计特征不够多元化。
西澳大学校长道恩•弗雷什沃特(Dawn Freshwater)表示,如果大学想在现代社会保持影响力,就需要对领导者的招聘方式进行深刻反思。
她说:“对于真正的独立的大学而言,校长来源的多元化至关重要。我们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假设,这些学者是白人绅士,就是该岗位的合适人选。这一假设的提出太过随意,颇有目中无人之嫌。现在看来,这很危险”。
“智慧和领导力无处不在,男女都有,尽管数百年来大学的做法与此相反。这些人才可能不是白人,也没有上过伊顿公学或哈罗公学等贵族学校。他们可能是艺术家、宇航员、经济学家、工程师、数学家、音乐家、神经外科医生和——甚至我敢说——护士。”护士出身的弗雷什沃特教授补充道。
德文尼教授说,尽管有些人接受了商业学校的专业知识教育,但领导者是否得到了良好的管理培训,我们也应该提出疑问。
他说:“问题是,许多大学的校长并没有受过商业和管理方面的培训,所以,他们只能自己摸索,而不是通过正规的培训来学习管理。”
“有些大学有内部管理培训,但这通常也只是表面功夫,水平极低,且往往不是由商学院对他们进行培训,这不符合人们对高级管理人员培训的期望标准。”
因此,商学院的学者发现,大学期望我们来培训未来的管理人员,或者开设一些重要的管理课程,但是,大学却很少(即使有的话)让我们帮助他们学习新事物,或者在做决策的过程中予以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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