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透明可以打击学术期刊的不良行为 杰里·雅各布斯(Jerry Jacobs)表示,披露直接拒稿率、同行评审处理时间和其他实用的运营数据比《作者权利法案》更能打击期刊的轻率行径 Jerry Jacobs 11月 6日
毁坏eLife严选论文的声誉对科学无益 eLife的长期支持者保罗·比尼亚斯(Paul Bieniasz)说,假装科学家不在乎在高精尖期刊上发表文章的变革举措将抹除eLife在科学出版方面的关键作用 Paul Bieniasz 10月 28日
让我们取消学术道德委员会吧 阿德里安·弗恩海姆(Adrian Furnham)表示,委员们缺乏专业知识和群体思维通常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最好将审查委托给专业律师和伦理学家 Adrian Furnham 3月 31日
我们必须终结学术出版中的语言歧视 出版商需要审视他们的偏见,而大学要审视其支持机制,阿维·斯泰曼(Avi Staiman)、玛妮·乔·佩特雷(Marnie Jo Petray)和盖琳·克莱门茨(Gaillynn Clements)如是说 Avi Staiman 2月 7日
叙述性简历能传递真正的信息吗? 旨在终结根据发表指标评估研究人员习惯的一项努力正在蓄势。但是,期刊影响因子真的像声称的那样毫无意义吗?要求科学家描述他们的各种贡献真的会提高公平性和严密性吗?或者只是助长了官僚主义?杰克·格洛弗(Jack Grove)报道 Jack Grove 12月 9日
需要对研究的可复制性进行标记吗? 安妮-洛雷·赛利耶(Anne-Laure Sellier)表示,当面对新的发现时,研究人员和记者都应该保持更怀疑的心态 Anne-Laure Sellier 11月 29日
2048年,信息封锁解除,“哪怕”女学生也能获得诺贝尔奖 安迪·法内尔(Andy Farnell)表示,废除出版商,绕开大型科技公司,是实现科学力量最大化的先决条件 Andy Farnell 11月 25日
出版量比评审量还多?这可不行! 德克·林德鲍姆(Dirk Lindebaum)和彼得·乔丹(Peter Jordan)说,如果期刊和大学采取更多措施激励同行评审,那就有望克服同行评审危机 Dirk Lindebaum 11月 10日
关于人工智能的对话必须是跨学科的 莱昂内尔·塔拉森科(Lionel Tarassenko)表示,谷歌翻译的局限性说明了为什么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有关人工智能的老问题 Lionel Tarassenko 9月 28日
英国研究与创新署对绿色开放获取的支持是正确的方向 斯蒂芬·艾格伦(Stephen Eglen)和鲁伯特·加提(Rupert Gatti)表示,虽然出版商声称金色开放获取是唯一的可持续开放获取途径,但新的指导方针否认了这一说法 Stephen Eglen 8月 11日
取消期刊影响因子对荷兰科学不利 雷蒙德·普特(Raymond Pot)和威廉·穆徳(Willem Mulder)表示,取消可衡量的评估标准将使判断更具政治性和随机性 Raymond Poot 8月 3日
科学家不应再将怀疑视为一种公关的不利条件 迈克尔·布拉斯特兰德(Michael Blastland)和乔治·戴维·史密斯(George Davey Smith)认为,不确定性应作为严肃和诚实的标志 Michael Blastland 7月 22日
兼职编辑工作让我明白为什么许多学者被轻视 凯特·艾切霍恩(Kate Eichhorn)表示,许多学者表现出令人震惊的例外主义和优越感,但甚至连基本任务都无法完成 Kate Eichhorn 6月 24日
选择一个博士实验室:我们应该修正建议还是修正系统? 乔安娜·维埃拉(Joana Vieira)称,当实验室成员习惯于一种“虐待文化”时,与他们交谈并不十分能说明问题 Joana Vieira 6月 5日
又被一份期刊拒绝了?戴上你的头盔吧 阿德里安·弗纳姆(Adrian Furnham)说,挫折是常见且不可避免的,但以强硬的实用主义态度对待评审的意见可以减轻这种刺痛感 Adrian Furnham 2月 19日
新冠疫情揭露了医学的肮脏秘密 斯蒂芬·布拉德利(Stephen Bradley)、杰西卡·巴特勒(Jessica Butler)和克里斯·钱伯斯(Chris Chambers)称,研究人员应与公众一同开展运动,以重新推动良好的科研实践 Stephen Bradley 1月 25日
中国能飞多高? 因为巨额的投资以及对学术出版的全力支持,中国大学的全球排名大幅上升。但在中国为下一个五年计划做准备之际,乔伊斯·刘(Joyce Lau)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建立一个“中国哈佛”的宏伟目标能否实现 Joyce Lau 1月 7日
《自然》的开放获取费似乎高得离谱,但很多人会为它买单 多萝西·毕晓普(Dorothy Bishop)说,学者们仍然执着于声望指标,但同行审稿人可能会认为《自然》期刊在牟取暴利 Dorothy Bishop 12月 1日
田野调查的中断可能意味着博士学习的终止 罗伦纳·加左提(Lorena Gazzotti)称,我们需采取紧急行动,帮助那些因新冠旅行禁令而暂停研究的博士候选人 Lorena Gazzotti 10月 8日
学术奖项让研究团队失望了吗? 尽管有越来越多竞争性奖项出现,但正如某位获奖者所言,“每个学科的年轻学生都曾幻想荣获诺贝尔奖”。目前,成千上万的人涌入研发新冠病毒疫苗的浪潮之中,那么颁奖委员会是否会最终放弃对某一位科学天才的偏执呢?杰克·格鲁夫(Jack Grove)如是说 Jack Grove 8月 6日
女性能突破亚洲大学的“网状天花板”吗? 按照国际标准,女性在亚洲学术界高级职位中的比例很低。有一些令人鼓舞的迹象表明这一问题正在得到解决。但新冠疫情的封锁对女性的过度影响会否使这一良好进展蒙受损失? Joyce Lau 7月 9日
“每位科学家都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捍卫真理” 大卫·桑德斯(David Sanders)认为,是那些有不当研究行为的人,而非揭露他们的人,伤害了科学。但尽管这位生物学家接受了自己身为数据侦探的角色,他希望更多的科学家可以分担这份不会受到感谢且具有法律隐患的责任 David A. Sanders 7月 9日
新冠疫情不是学术机会主义的契机 想要被证明的冲动和“出版或灭亡”的真言,对孕育学术成果有害。西蒙·英格菲尔德(Simone Eringfeld)认为,审慎思考是最好的选择 Simone Eringfeld 6月 16日
新冠病毒当前,博士生需要更好的保护 抗疫封锁影响的不仅是即将毕业的学生。罗斯·戈斯通(Ross Goldstone)称,如果没有一系列资金申请延期,许多人都会面临困难并退学 Ross Goldstone 5月 2日
如何解决学术著作权纷争? 年轻科学家们的职业受作者排序的影响,因此纷争在所难免。由大到小地排列作者的贡献是为了确保每人都得到应得的认可。但这样就能相安无事了吗?顺带一提,本文的第一作者是杰克·格洛弗(Jack Grove) Jack Grove 1月 30日
为专业挺身而出是徒劳无用之事吗? 在反专家民粹主义盛行的时代,捍卫科学真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但也更困难,易招致人身攻击。安娜·麦基(Anna McKie)的这篇文章写给那些为科学倡议而付出高昂代价的人、以及那些愿意承担起这个事业的人 Anna McKie 1月 16日
意大利科学界的奇迹只是一种幻觉 阿尔贝托·巴卡尼(Alberto Baccini)、尤金尼奥·彼得罗维奇(Eugenio Petrovich)和朱塞佩·德·尼古拉(Giuseppe De Nicolao)称,在研究经费下降的情况下,引文影响力成绩提高是博弈带来的结果 Alberto Baccini 10月 7日
研究成果发表:数量与质量之争 现代学者无人不知“要么发表要么灭亡”,但是,要想取得突破性学术成果,定期发表论文是好事还是坏事?西蒙·贝克(Simon Baker)评估了研究数量和质量之间关系的数据,并询问哪一个(如果有的话)应该作为优先级 Simon Baker 7月 11日